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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走敦煌宝藏的鬼佬斯坦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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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走敦煌宝藏的鬼佬斯坦因(下)

自从1907年,斯坦因和王道士第一次交易以来,岁月沧桑。1911年宣统退位,五色旗还没飘几天,就已易帜为青天白日。因为领导班子更迭,无人追查王道士的责任。王道士安然度过晚年,直到1931年去世。有人还为他修了一座墓,于今仍在。他出身贫寒,不识几个大字,不当心让披着学者外衣的鬼子给骗了。虽然他犯了监守自盗的错误,但他卖文物所得到的钱,还是用在了敦煌石窟的维护上,以及修了一所庙宇。所以我定他个无意过失,有反对者你们再说。
他的英国朋友斯坦因,将到手的藏经洞宝物顺利送回国内,收藏在大英博物馆,因而备受推崇,以至还被英王授与爵位。如果不是敦煌莫高窟藏经洞,斯坦因是个考古界人物,不会为大多数人所知道。一不小心连着了藏经洞,斯坦因成了世界名人。他在二十世纪初三次来中国,考察发掘了大量历史遗迹和文物,形成了一系列的报告,其中敦煌文物的整理报告更是令他在世界考古界名声大噪,奠定了他一生的荣誉。以后结集的敦煌学,斯坦因常被尊为鼻祖。人能做到这份儿上,可说是死而无憾了。敦煌学至今方兴未艾——可惜不是源于中国。人们不是常说科学无国界么?这兴许使我们稍得安慰。
斯坦因从藏经洞掠走的都是些什么东东?大体有这样几类:经卷,大多是汉文的,也有少量是藏、回鹘、龟兹文字,以及我们从前听也没听说过的婆罗谜文、和田文等,弥足珍贵。绘画,画在纸、丝绸上的,其中多数是经变画。幢幡,很大量的。不少的文书,就像我们常看到的文件、报告、编年史、任命书之类的。这些东东的形成年代,据斯坦因考证,早自五世纪,晚至十世纪。它们证实了文字、排版、宗教演变、军事占领、简牍到纸张的应用、民族往来等等许多领域的年代纪事。这么说罢,它们就像家谱或县志,不带有筛选和褒贬的性质,不劳去伪存真的,特别针对文化传统变化极大、经年战乱的西北地区而言。我是不大清楚,但据说它们是那种让任何史学家、考古学家等等一见就会喜极而泣的珍品。
这两个人,王道士和斯坦因,他们就决定了藏经洞藏品的命运,从而也决定了敦煌学源流的命运,也决定了百年来,无数中国学者不得不更加辛苦,更加无奈的命运,这是很可惜的。它们可说是生不逢时呀。

斯坦因博士是英籍匈牙利人,东方古文化学者。敦煌文物是给了他许多惠泽,但他的学术地位,可不全是靠这个。他一生调查发掘了了许多的古文化遗址,著述颇丰。不久前广西师大出版社还出了他一套五卷的汉译著作《西域考古图记》。有朋友(也是驴坛网友,令我感激涕零)买来其中两本送我,即《路经楼兰》和《发现藏经洞》。这套书是他1906年至1908年第二次在中国一系列发掘调查的学术报告集。书的前言在介绍他的学术成果时用了许多赞扬的口气。
“斯坦因《西域考古图记》一书,学术价值很高,影响深远。该书所刊布的资料至今仍是各有关领域的基础资料,有的甚至是唯一的资料。”
“……代表了20世纪20年代以前在这一领域中学术研究的最高水平。”
我虽无法验证他结论的藏经洞封窟时间,不能证实他对婆罗谜文和和田文的论断,以及佛陀在近六个世纪中的演变的一系列结论,但他的阐述细致而详尽,文笔有趣,许多的发现和论断也是我闻所未闻的,令我着迷。对于考古学家来说,占有资料多实际意味着要有大量的调查和发掘作底垫。斯坦因确实不一般。
最近,有一则消息很让我感慨:“中国学者在古丝绸之路意外发现小河遗址”,消息说:
“北京12月29日讯:在新世纪即将到来之际,深圳古大唐影视广告制作公司等单位联合策划、组织新疆沙漠、考古、文物保护、地理、环境及野生动物研究、探险旅游等不同学科的专家一行13人,为拍摄大型电视纪录片《西域纪行》,深入新疆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孔雀河下游罗布淖尔荒漠地带,意外发现本世纪30年代瑞典著名考古学家贝格曼曾调查发掘过的“小河五号墓地”。这一发现,不仅为考古、古代罗布尔文明、丝绸之路北道地理环境等多学科研究提供重要科学依据,而且弥补了中国学术界60多年来在这一研究领域巨大而沉重的遗憾。”
说到巨大而沉重的遗憾,大约是指在60多年中,中国的学者竟没有找到这个地方吧?
查看地图即可知,所谓罗布卓尔大体上还是今罗布泊地区,人称生命禁区的。但上世纪初,不仅贝格曼,还有斯文-赫定、斯坦因等众多外国考古学家来过这一地区。其中斯坦因就数次进入,调查发掘过米兰的佛寺遗址、吐鲁番城堡遗址、楼兰古城及其附近遗址。
100年前的那一地区,情况不会比现在好多少,依然缺水、高温高寒、漠风强烈、没有食物补给。但20世纪初,考古发掘的器材条件却会比现在差得多。斯坦因不会有沙漠越野车、发电机、GPS(全球定位系统)等等。他当然也没有手提电话,换言之若他遇到意外,他没有任何求救的条件,而只能靠幸运。书中讲到的一些事情,在我看来那是惊心动魄的,和极为艰难的,但他都淡淡提起、几笔带过。例如:
“我正患风湿病引起的发烧,而到无水的地方,矮种马将被留下,所以从那里起,我将改乘骆驼。”在12月的日子里奔波在西北的旷野中,风湿病引起的痛苦是极为剧烈的。
“在如此艰苦的环境中连续11天不停地劳作,刚好完成了我们的工作任务,但也耗尽了所有人的承受力。回想起他们所患疾病的情形,整日整日暴露于冰冷的寒风之中,白天干着繁重的工作,夜间无以避寒,定量供应的水不足以解渴,这一切是怎样影响着他们啊。”
楼兰城堡遗址,这是斯坦因斩获较多的一处地方。这里有一处古垃圾堆,斯坦因称它为“宝库”。因为在大量芦草、畜棚和畜粪的构成物里,斯坦因得到了为数显赫的汉文木简、纸文书以及小文物。木简的纪年证实为公元264年至270年。奇怪的是经过了将近1700年,那些粪便仍然发出了刺鼻的异味。“臭味依然刺鼻,冰冷的东北风不断将夹带着氨水味的细砂粒吹进眼和咽喉中,弄得我们苦不堪言。”在干旱的罗布泊,垃圾夹带着文物,能够悠久而完好地保存1700年,这是多么令人惊异啊。斯坦因清楚而不厌繁赘的讲述,真让我大开眼界!
如果可以只讲科学家的才学和刻苦的话,斯坦因值得我敬重。
我想说,为什么,为什么赫定、斯坦因、贝格曼在很久以前就做过了,而我们至今还在遗憾?

关于王道士和斯坦因这两个人的事情,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我知道有人一定会问:如果斯坦因之流未将藏经洞的文物“收藏”起来,它们的结局会是怎样呢?
据斯坦因说,那些卷子会散失,“不少经卷被盗走,我自己就曾见到过送上门来的精美的唐代佛经卷子,价格很低廉。随后的保护工作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我在肃州和甘州又曾收购了一批藏卷。还有一些卷子肯定已流入新疆地区,因为我在新疆的很多衙门里都见到了此类的经卷,我甚至还从一些低级官吏那里弄到了一批卷子。”斯坦因拿走的16000件卷子分别是在1907年和1914年,由三个渠道得到的:王道士的“赠送”、其他人的赠送和他在民间收购的。伯希和也在民间收购了一部分。我说过,中国的学者在三十年代之前没这么干过,发现藏经洞以后的三十年内他们都未能象斯坦因、伯希和之流那样赶到敦煌。
藏经洞的卷子如果散失,决不会象它们搁在一起那么有价值,对于收藏者来说。他们也没有专业的保护能力。中国政府设立敦煌文物的专门保护机构是在1944年,即“敦煌艺术研究所”。设若他们会去向民间收集散失的卷子,在这么多年之后,能够收上来的也只会是寥寥。不敢想象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形成今天的敦煌学!
但是如果有人说,他赞成斯坦因拿走这些卷子,以便好好地在英国保存,我能表示同意吗?那岂不等于说凡中国无力发掘、收集和保护的,都可以任由外国人拿走吗?
这确乎是一个令我们十分尴尬的问题:我们的宝藏和我们的民族自尊心,在某些历史条件下,竟然需要我们选择!
“巨大而沉重的遗憾”,虽然语焉不详,但相信是折射了许多人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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