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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谈晚唐时期的敦煌佛教艺术


漫谈晚唐时期的敦煌佛教艺术

胡同庆

大中二年(848年),沙州人张议潮趁吐蕃内讧,联络其他沙州豪族,率众起义,占领敦煌、晋昌(今安西县)二郡。张议潮“自领州事”,一边且耕且战,一边遣使者与唐王朝联系,并以瓜沙二州为根据地,厉兵秣马,扩大队伍。从公元850年开始,张议潮率领义军向吐蕃发起大规模进攻,收复河西十一州,于是,“西尽伊吾,东接灵武,得地四千里,户口百万之家,六郡河山,宛然而归”。大中五年(851年),唐朝政府在河西建置归义军,任命张议潮为归义军节度使。从此,敦煌的历史进入晚唐时期,即所谓的“归义军张议潮时期”,直至公元907年。

张氏家族笃信佛教,尊礼名僧。汉僧洪辩、慧苑和吐蕃僧法成等,都受到优待。这一家族不仅控制了政权,同时也控制了神权。在这种情况下,河西一带佛教的兴旺发展是必然结果。

一、劳度叉斗圣:惊心动魄的较量

张议潮率众起义成功,结束了吐蕃奴隶主将近七十年统治,敦煌各族人民被压抑的感情像火山一样迸发出来,冲击着一切意识形态。晚唐时期突然出现的以巨大幅面来描绘的《劳度叉斗圣变》,就是在这种条件下产生的。

如莫高窟第9窟南壁所绘《劳度叉斗圣变》高3.50米,宽8.50米,共绘有34个情节。莫高窟第196窟西壁所绘更大,高3.65米,宽9.80米。该故事展现了佛教与外道为了争夺势力范围而进行的生死搏斗。

据佛经说,舍卫国大臣须达赴王舍城辅相护弥家为子求媳,偶然遇到释迦说法,听后皈依了佛教。为了请释迦亲临舍卫国说法,须达出重金购太子祇陀园建造精舍,以作道场。六师外道闻讯,依恃国王权势,从中作梗,约佛斗法,以胜负决定是否建立精舍。外道推劳度叉出面,佛遣弟子舍利弗应约。若舍利弗胜,则外道皈依佛法,若劳度叉胜,则不准起精舍,且太子与须达亦将受诛。因事关两教在舍卫国的生死存亡,国王坐在北面作裁判,官吏百姓位于南面围观监督,舍利弗升狮子座于东,劳度叉身居宝帐于西,双方连续展开了六次惊心动魄的较量:

第一个回合:劳度叉变化作一座巍巍宝山显示法力,舍利弗化作金刚以降魔杵击碎宝山。画面上绘一巨大金刚,裸上身,肌肉挺突,手抡降魔杵;金刚左侧绘一巨山,峰峦崩裂,巨石纷飞,有几个外道乘云、鹤从裂缝中仓惶飞逃。

第二个回合:劳度叉变化作一头高大健壮的水牛,怒吼着奔突而来,舍利弗则化作狮子,将牛咬倒撕裂啖食。画面上狮子扑牛,咬其颈项,水牛俯地挣扎,血流于地。

第三个回合:劳度叉又化作七宝水池,舍利弗则化作六牙白象,以鼻吸干水池。画面上绘一方形七宝水池,干涸的池中立一头六牙大象,象牙上有莲花朵朵,花中坐天女弹琴奏乐。

第四个回合:劳度叉又化作一条毒龙,舍利弗则化作金翅鸟,把毒龙啄死。画面上绘一巨龙在大海中推波作浪,一只尖嘴利爪、形似苍鹰的金翅鸟,展翅飞扑龙背啄其眼目。

第五个回合:劳度叉又化作二身恶鬼,头黄面青目赤,口中吐火,鼻中生烟,行似奔电而来,舍利弗则化作毗沙门天王,吓得二鬼伏地求饶。画面上毗沙门天王威风凛凛,右手执杵,左手托塔;一鬼抱头鼠窜,遍体燃火,另一鬼跪在烈火之中作乞求状。

第六个回合:劳度叉变作一棵参天大树,舍利弗则化作风神,放出狂风将大树连根吹拔。

画面中,风神解开风囊,一场旋风,使草木随风倾倒,烈火顺风延烧;大树被拔起,金鼓被刮倒;劳度叉的宝座被大风吹得摇摇欲坠,一群外道手忙脚乱,打桩,牵绳,架梯,勉力撑持,狼狈不堪;特别是劳度叉座下的女外道,她们本来“严丽庄饰拟共惑舍利弗”,但突然狂风大作,诸女抱头掩面,惊慌失措,花容无色。

经过一番殊死拼搏的较量,以外道惨败告终。画面中,失败后的外道,向舍利弗投降跪拜;不得不剃发当和尚的外道们,有的因初次落发,手摸光头,状颇尴尬;有的互指光头,戏弄逗趣,自我解嘲;有的因不知礼法,胡乱礼拜,令人发笑;有的揩齿漱口,有的撅着屁股洗头;有的初换袈裟,不知穿法,情态窘迫。在紧张惊险的斗法之后,画师用轻松愉快的笔调,描绘出这些揶揄、幽默、戏耍、嘲笑但无恶意的情景,显得诙谐而热闹。

从紧张的斗法场面,我们看到了一股股以正降邪的激情;而从热闹的皈依场面,我们看到了一阵阵快乐、热烈和自信;从大量《劳度叉斗圣变》在晚唐的出现,我们看到了敦煌人民推翻吐蕃统治后扬眉吐气的高昂情绪。

二、浩浩荡荡的出行图

莫高窟第156窟南、北、东三壁下部所绘的《张议潮统军出行图》和《宋国夫人出行图》也是最富有时代特色的两幅作品。画中人物众多,场面浩浩荡荡,内容丰富多彩,既是张议潮为节度使后统军出行的真实写照,也是敦煌人民抗蕃胜利后喜悦心情的表露,同时也反映了当时的各种社会生活习俗。

《张议潮统军出行图》位于南壁和东壁南侧下部,全图长达八米多,采用横卷的形式,从西端开始,由百余人组成。首先是以军乐和歌舞为前导的仪仗队,最前面是八名骑兵头戴毡帽,腰系革带,脚穿白靴,一齐击鼓吹角;其后是高举牙旗的骑兵,和演奏琵琶、横笛、笙、拍板、箜篌、腰鼓、大鼓等乐器的乐队;紧接是舞伎两队,一队为汉装,一队为吐蕃装,挥袖起舞,统一和谐。旌旗招展,鼓乐喧天,使乘胜前进的大军一开始就显得威武雄壮(图59)。

仪仗队的后面有捧持旌节的军将,然后是张议潮身穿红袍,乘骑白马,正欲纵马过桥,前有将士护卫,后有仆从相随。小桥上方有一榜题“河西十一州节度使张议潮□除吐蕃收复河西一行图”。随后有一群子弟兵,再后是狩猎队伍,其中有回鹘骑士追逐黄羊;画面的结尾是驮运粮草的骡马、骆驼等辎重部队。

这幅画充分表现了张议潮统军出行抗击吐蕃,收复河西的雄壮气势,并且从出行队伍可以看到唐代军队的仪卫制度和多民族杂居的河西地区军旅的特点。

《宋国夫人出行图》与《张议潮统军出行图》相对,位于北壁和东壁北侧下部,也是从西端开始,也由百余人组成。画面最前面是杂技的顶杆表演,只见一壮汉肩负长杆,四个小儿在杆顶上伸臂横体,勾脚倒悬,作种种惊险动作。后面是乐舞表演,有乐伎数人,正在演奏竖笛、笙、琵琶、腰鼓等;又有舞伎四人,围成方阵,欢快挥袖,翩翩起舞。随后是装运行李的车辆、宋氏夫人两个女儿乘坐的八人抬的肩舆;车及肩舆前后,或有武士护卫,或有婢女捧奁盒、衣包、纨扇,并有鹦鹉相随。画面中部,张议潮的夫人宋氏骑一高大的白马,头冠上的九枝金钗,非常醒目,正是“国夫人”的标志;前有女官骑马导行,乐伎奏乐,后有侍从捧琴、壶、镜、扇、奁盒和香炉等。随后是护送骑队、驮运酒瓮食品的驼队以及狩猎队伍等,熙熙攘攘,热热闹闹。

这幅画既反映了节度使夫人春游出游时煊赫豪富的生活场面,也有敦煌民众推翻吐蕃统治后载歌载舞的节日气氛。

三、敦煌佛教领袖洪辩

在抗蕃斗争中,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人们也没有忘记,那就是当时敦煌的佛教领袖洪辩。

洪辩,俗姓吴,唐代敦煌僧人,幼时出家,有辩才,谙蕃语,传译佛经,精研唯识;吐蕃统治时期被任命为沙州释门都法律兼摄行教授,但他暗中却积极帮助敦煌豪族发动汉族人民推翻吐蕃统治。张议潮起义时,洪辩率弟子支持,并派弟子慧苑、悟真充当张议潮申奏河西归唐的秘密入朝使者,促进失陷的河西尽快回归大唐。大中五年(851年),唐王朝为了奖励洪辩的功勋,敕封他为“河西释门都僧统”和“沙州僧政法律三学教主”,并赐紫衣及各色绢绫信物。

洪辩去世后,人们为了纪念他,在莫高窟第16窟甬道北侧开凿了一个小型影窟(即第17窟),并在影窟紧靠北壁处塑造了洪辩的真容坐像。这身坐像高约一米,站起来与真人身高相近。洪辩身着“田相”僧职袈裟,通肩裹体,盘腿结跏趺坐,双手下垂置于腹前,作禅定状;头额饱满,鼻隆颐丰,气度轩昂。炯炯有神的双眼,坚挺的下颌和紧闭的嘴唇,凸现出这位具有远见卓识、性格刚毅的僧官过人的智慧和勇气。

影窟西壁嵌有一块石碑,碑文分上中下三段:上段刻唐宣宗大中五年敕河西释门都僧统洪辩的告身,中段刻唐宣宗诏书,下段刻唐宣宗所赐信物名牒。

在洪辩塑像后面两侧的墙面上,分别绘有一身近侍女和一身比丘尼,身旁各绘有一株菩提树。菩提树繁茂,郁郁葱葱;树身苍劲多节,藤蔓缠附。西侧之树上挂一皮革挎包,树下的侍女头饰双髻,身穿圆领开岔长衫,腰系带,右手握杖,左手托长巾,表情宁静中带有几分忧伤,显露出谦恭温顺的性格和对主人洪辩的怀念之情。东侧之树上挂一净水瓶,树下的比丘尼身穿袈裟,手执双凤纨扇。两树上空有祥鸟飞鸣,暗淡的窟内,颇有空旷山野之感。通过象征佛陀的菩提树和肃立的侍女与比丘尼,以及杖、扇、包、瓶、巾等这些僧人常用之物,更引起观者对这位德高望重的高僧的深切怀念。

然而,人们之所以关注这个编号为第17窟的小小洞窟,并不是因为里面塑有唐代高僧洪辩的真容,也不是因为里面刻有唐宣宗的诏书和所赐信物的名牒,而是因为里面曾藏有五万多件的古代文书和一大批美术品等及其珍贵的历史文物。这些文物的内容,上起晋代,扩于六朝,盛于隋唐,下迄五代宋初,历时六、七个世纪,其内容既有佛教、道教、摩尼教、景教等宗教的文献,也有《周易》、《尚书》、《左传》、《论语》等儒家典籍,还有诗歌、变文、小说、俗赋等文学作品,以及契约、账薄、公文、书信等社会经济资料,《西州图经》、《往五台山行记》、《诸山圣迹志》等历史地理资料,《全天星图》、《紫微垣星图》、《伤寒论》、《食疗本草》等天文、医学资料,以及大量的藏文、回鹘文、于阗文、粟特文等少数民族文字资料等等,涉及到社会的各个方面。

于是,这个为纪念抗蕃高僧洪辩所开凿的影窟,自1900年被王道士偶然发现起,便成了震惊世界、为世人所注目的敦煌藏经洞。

四、众说纷纭藏经洞

那么,为什么人们会把大量的经典和社会文书等物品放进第17窟里呢?

关于藏经洞及其所藏物品的性质,学者们众说纷纭,不过影响较大的,主要有两种:即“废弃说”和“珍藏说”。

所谓“废弃说”,即认为大约在10世纪末或11世纪初,敦煌各寺院进行了一次寺院藏书大清点,结果将一大批无用的经卷、过时的文书、幡画、佛像等等,作为完全没用的废弃物封存在藏经洞中。

所谓“珍藏说”,则根据藏经洞文物中有大量精美完整的绢纸绘画和丝织、刺绣等美术品,特别是大量的经典、文书等曾经都是一捆一捆包好后整整齐齐地有序堆放的,并非杂乱地扔弃,因此认为藏经洞里的东西,应是所在寺院珍藏的佛经和资产;也有认为是出于“避难”而珍藏的。

这两种说法,尽管都颇有自己的道理,但由于都无法回答对方的质疑,而都难以令人信服。“废弃说”没有解释藏经洞中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确实值得珍藏的物品,而“珍藏说”对洞中的大量无用的、特别是重复的经卷等物品也未能真正解释其重要价值。

其实,藏经洞的性质,很有可能是一个极普通的储藏所,也就类似今天许多家庭堆放杂物的阳台或储藏室;而储藏洞内的物品,便相当于各家庭放在阳台上或储藏室中的杂物。

如果将古代藏经洞与现代储藏室稍作比较,就会发现两者有许多相同之处,例如:

当代有许多家庭将孩子使用过的小学、中学甚至大学里的教科书、辅导书以及作业 本当作废品卖掉,也有的将其保持下来。前者性质相当于“废弃说”的“废弃物”,后者相当于 “珍藏说”的“珍藏物”。由此既可解释藏经洞中为什么保存着许多儒、道等典籍和童蒙读物等,也可解释这些东西的“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可能有用的性质,还可以解释为何许多同一卷子在藏经洞中出现。

当代许多家庭的阳台或储藏室中,也可能存放着诸如铁丝、铁棍、木块甚至砖头以及拆装房屋留下的门窗等物品。这些东西大多也是可以弃之扔掉的,但一些家庭保留下,也是觉得弃之可惜,认为以后可能有用。其性质有点相当于持“珍藏说”观点的人所说的:“藏经洞中的残经废纸、木轴引首、经帙残片及丝带等,是作为修补佛经、经帙、绢画的材料而存放在那里的。”

许多家庭也可能保存着电话交费单、煤气交费单、水电交费单等收据;另外有些做过生意的家庭可能还保存着已失效的工商、税务营业执照以及五花八门的如治安、卫生、工商、税务等交费收据,这些东西便相当于藏经洞中保存的一些经济文书。

许多家庭也可能将一些医药处方和病历(特别是中药处方)保存下来,以备再患病吃药时参考,这也有助于解释藏经洞中为何存放着许多医药和科技文书。

许多家庭也保存着一些过时挂历,这就有点儿像藏经洞中保存的绢画、幡画等。

所以,藏经洞等于储藏室,而洞中所藏物品的性质等于“食之无肉,弃之有味”的“鸡肋”。至于藏经洞封闭的原因,则很有可能与“眼不见,心不烦”有关,因为面对一大堆弃之可惜的东西,如何处理确是一大难题,所以将其封藏在某个地方,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五、笑看儿童骑竹马

在敦煌晚唐第9窟的东壁门南,可以看到一幅古代少年儿童骑竹马的游戏画面,观后令人颇有感概。

画面内容本来绘的是一千多年前一群供养人礼佛的情景,但在供养人行列中,一位贵妇人的右下侧画了一个身穿红色花袍、内着襕裤、足蹬平头履的小顽童,一条弯弯的竹竿放在胯下;其左手握“竹马”,右手拿着一根带竹叶的竹梢,作为赶马之鞭。童子抬头向上,调皮地仰望妇人。一群严肃的礼佛贵族妇女行列中,一个可爱的孩子骑着竹马在里面窜来窜去,很是充满了生活气息。

竹马游戏在唐代极为普遍,如唐代大诗人李白《长干行》诗中云:“妾发初复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仅此几句话,男女儿童在一块儿活泼嬉戏的情景,已描绘得宛若目前。白居易《赠楚州郭使君》诗中也云:“笑看儿童骑竹马,醉携宾客上仙舟。”

敦煌遗书中也有骑竹马的文字记载,P.2418《父母恩重经讲经文》:“婴孩渐长作童儿,两颊挑花色整辉;五五相随骑竹马,三三结伴趁猧儿。”

骑竹马作为一种儿童游戏,在我国有悠久的历史。据《后汉书·郭伋传》记载:郭伋在并州为官时政绩很好,后来“始至行郡,到西河美稷,有童儿数百,各骑竹马,道次迎拜”。晋张华《博物志》中也记载道:“小儿五岁曰鸠车之戏,七岁曰竹马之戏。”说明民间骑竹马游戏的历史十分久远。

记得20世纪60年代,骑竹马仍是男孩子们最喜欢玩的一种游戏之一。一根竹竿,放在两腿中间,后头着地,前面用手把牢,指挥着它奔跑或停止。小巷内、街角边、天井中,往往可以见到成群放了学的顽童在玩竹马。

想当年,孩子们除了玩竹马外,或打游击战、摔跤、打弹弓、挖陷人坑;或做木头手枪、木船、三轮小板车;或打弹珠、拍烟盒、弹杏核、放风筝、抽陀螺、滚铁环;或游泳、爬山、爬树;或到郊外农村骑牛、抓鱼虾、捉蝉、捉麻雀、捉蜻蜓、捉蜘蛛……

今天,不少老人回忆早已逝去的童年时,大多还会感叹:“想当年穿开裆裤骑竹马 ,转眼已是白头翁。”

现在,要想在城市里看到儿童挥舞竹竿玩竹马,似乎是不可能的事;农村里是否还有,我不知道。据说,现在孩子们玩的都是高级游戏,玩的玩具也动辄是几十、几百元的。其实,那只是表面现象。所谓高级游戏,大多是摆弄一些电动车和电动飞机的遥控器,不过是机械地动动手指头罢了;而所谓高级玩具,大多也是让孩子玩两天便丢弃在一边的摆设礼物而已。而让孩子们如痴如醉的电脑游戏,则被家长们视为比海洛因还厉害的洪水猛兽,是孩子们只能偷偷摸摸去玩的游戏禁区。

仔细观察,就会注意到现在孩子们玩的竹马类游戏,似乎只剩下跳绳、踢毽子、放风筝和偶尔游游泳、爬爬山少许几种。

儿童游戏往往是对成人世界的某种仿效,在交通工具发生变化,代步工具从车、马、轿演变为汽车、火车、飞机时,孩子们不再玩竹马游戏是自然而然的事情。然而,真正取代竹马类游戏的并不是适应现代社会发展的新游戏,而是学习、学习再学习,工作、工作再工作——钢琴、绘画、跳舞便是为了孩子将来找工作而强迫孩子学习。

试想,如果今天有人还在敦煌开凿洞窟,绘制壁画,那画面中是否能发现有现代孩子游戏的踪影?如果有,那一千年后,一定会成为震惊世界的大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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